双手拉起来,左右贴在自己侧脸上:“原来你喜欢当年的我,怪不得捡到我,就迫不及待给我命名,把我据为己有。哎,我时候刚出来,话都不太会说呢,就被你盖了戳,只能天天想着你了,可怜。”
他下意识想逃,但担心走了之小孩会有危险,于是鼓足勇,走到了边上尽可能近的位置,低头着对方。
失去了心里最温暖的归属,加上他母亲马上也要组建新家庭,他夏天完全没有和其他人样的喜悦。
老『奶』『奶』喜笑颜开地打招呼:“迟迟回来了啊,还带着朋友,穿点衣服不冷吗?”
仿佛是名字给出去之,赋予的意念也随之转移。
小奚迟没了办法,屏住呼吸向下伸出只手:“我试试拉你上来,你踩住旁边的树枝。”
也许他没有恶意,奚迟在心里想,只是太害怕了。
口子可以流多血吗?他不太明白,只知道要快去诊所。
周末的时候,他们起回了奚迟的老家。
老爷爷推了推她:“年轻人的事你管。”
突然他眼前浮现出幕画面,他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另年纪相仿的小男孩拿起支蒲公英,狡黠地笑着靠近他鼻尖,他惊醒连打几喷嚏,起来追着对方跑,又起倒在柔软的草丛里。
奚迟脚步略微顿,:“难道是我『奶』『奶』去世的时候?”
牵着他的小手脏兮兮的,粘着泥土,和他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攥紧了只手,另只胳膊拽着地上的树藤,尽力想拉对方上来,可还差好远,他没大力。
他只能说:“我去叫我家大人来救你。”
奚迟深吸了口,呼出的白雾消散开来,放任自己回想童年些零碎的片段,盛夏捉知了,冬天凿冰钓鱼,蒲公英开的季节,风吹白茫茫大片,让人忍不住鼻子发痒。
奚迟被他说得脸上发烧,明明他认识没多久就把对方忘记了,反而是霍忱直在跟着他,保护他。
两道目光交汇时,他整人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