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心情很平静。
奚迟慌张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声音有些不稳:如果那个人刚才真的掉下来了呢?如果出了别的意外……你怎么办?
这么客气,霍野看他脖子露在外面,摘掉围巾给他绕了两圈,你说吧,什么都行。
奚迟说完向前走了几步,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又返回去做什么。
应该挺痛的,因为他自己的手也火烧般地疼到麻木。
本来四散躲避的人群又往楼下聚拢过去,周遭一片嘈杂,吵得人头晕。
可霍忱看他的眼神里没有怒意,甚至没有一丝诧异,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本来凭新出现的证人和证据,大家都觉得尘埃落定,结果第二天听说又出了幺蛾子。
霍野似乎很惊喜他主动打过来,声音带着明朗的笑意:奚大夫,我以为你还没下班呢。
他说完,忽然被霍忱亲在脸颊上,霍忱像小动物讨好人似的,在他脸上轻轻啾了一下又一下,鼻尖也跟着蹭过他的脸,痒乎乎的。
对不起。霍忱轻声说,我被创造出来,是在那个破工厂里,在霍以辞被杀害的那一天,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是霍闻泽在极端的仇恨下催化出的。
奚迟想起来,他和霍野是还有这个约定。
奚迟愣了,他觉得霍忱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带着神秘的笑意躲在后面观察天下大乱,没想到对方突然认真跟他说这些。
加快步伐没走两步,霍忱便上前把他拉进怀里,搂住了他。
听见这个名字,奚迟高悬的心放下了一半,但特殊时期,他觉得还是要采取一些措施。
还好今天没有排手术,他心想。
啊?那当然可以了。霍野答应得很干脆,又担忧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刚下。奚迟问,你现在在哪?
奚迟手心一片冰凉,有一种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的绵软感,转过身望向霍忱。
真晦气啊,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