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完饭,奚迟又忍不住问:如果我试试劝他放弃呢?
也许行得通。奚迟仍在坚持。
奚迟觉得十分难以启齿,转过脸避开了他的目光,声音带着喑哑道:我得知道,你会不会……会不会,突然……
霍闻泽开始看信,唇线抿起又松懈下来,偶尔轻轻眨一下眼。
但赵鹏升最近被抓进去,他的律师团队肯定紧急填补了漏洞。霍闻泽抬眸,眼里压抑着暗潮,他再出来后,想要扳倒他就更难了。
这些年,我和他一直在博弈,我一直在尽力压制他。霍闻泽放在桌上的手握紧了,眸色深沉,虽然我也很恨,但我无法接受自己手上也沾上血。
看见他白净的皮肤下浮起一片粉色,霍闻泽喉结滑动了一下,把他搂得更紧,呼吸拂在他的唇上,问:你现在是更喜欢他们,还是更喜欢我?
霍闻泽松开了他的手,唇瓣往下轻吻着他脆弱的喉结,让他的神经也止不住跟着一同颤动,可能是太久未见,他感觉对方带着一种难捱的急切,让曾经熟悉的触感也变得格外敏锐。
奚迟的耳朵红得更彻底了,把他推开一小段,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答道:说实话,我认识了你的其他人格后,才感觉真正走近了你。这两个月,我觉得比过去的三年了解你更多。
奚迟慢慢从他上次消失以后讲起,从度假山庄里周雷的叔叔被绑到教堂,讲到最近赵鹏升的羁押时间似乎要结束了,都说他很可能被完好地放出来。
奚迟望着他炽热的眼神,听出来他话里满满的醋意,其实之前霍闻泽情绪极为内敛,很少跟他说这些,大概因为秘密埋得太深,多说就怕说漏什么。
奚迟心底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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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按在他发丝间的手让他无处可逃,他的抗拒似乎激发了对方更大的醋意,强势地撬开他的齿间,纠缠上他有些无措的舌尖,他来不及躲避,刚滑开一点又被捉回去更加深入地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