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喵喵叫着抗议的奶糖塞进航空箱,到楼下放在车子后排座椅上,上车启动。
听见他声音沉闷地控诉,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委屈,奚迟一时有点哭笑不得。
后面传来按喇叭的声音,原来是已经绿灯了。奚迟耳根发烫地扭回头,盯着前方专心开车。
等洗漱后躺在床上,霍闻泽一直盯着他看,看得奚迟耳根都泛起了热度,偏开视线道:你在看什么?
他心里也像蒸腾起了雾气一般,以前他熬夜写文章的时候,霍闻泽就陪着他一起加班,也是这样给他煮面。
霍忱最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开口问。
到家后,看到他拿出相同的新拖鞋,玄关的抽屉里放着自己的腕表,霍闻泽又把他拉过来亲了一遍。
霍闻泽的手从他的头发缓缓滑到下巴,目光也随之描摹着他的轮廓,声音低沉:我很久没有见到你了,你倒是经常可以看到不同的我。
霍以辞知道了他是你的分人格,我不应该擅自替你做决定的,但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奚迟解释道。
霍闻泽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目光幽深:他亲你了。
奚迟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只能伸手环住他的背,在他耳边道:好了,已经很晚了,先回家吧。
奚迟先喂了猫,奶糖来了他家几次,对这个地方已经相当熟悉了,吃完饭巡视两圈,往沙发上一跳,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趴下来眯起了眼睛。
虽然他们一辈子都无法相见,但能作为兄弟的另一个身份共享人生,彼此陪伴。奚迟忽然觉得,霍闻泽患人格分裂这种病,也不是完全的不幸。
奚迟仰起头回应着他的吻,交握的手指随着每次的吮吸舔舐一下下收紧,温热的气息也交织相融成一团,呼吸应和着越来越快,压抑的思念如潮水般涨起,在脉管里沸腾,心跳快到胸口酸胀。
霍闻泽听到回家两个字,肩膀松懈了下来,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轻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