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伤,或者是其他人格。
奚迟语气带了几分急切:现在的证据足以让他去坐牢,你现在做了错的选择,就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少年的身躯还是太单薄,敌不过一个成年人,尤其是霍忱在避免着掐对方脖子等留下痕迹的行为,缠斗没有持续太久,突然一道冷光划过。
男人慌了神,感觉对方下一秒就会冲过来给他一刀。
在警察局里等他母亲和继父录口供的时候,他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白墙出神。
数学老师开始讲月考卷子,他的目光扫过所有学生,最后却落在奚迟身上。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奚迟垂下眼眸,冷静的声线中藏着一丝忐忑,缓缓地说:在那个数学老师坠楼之前,你已经跟踪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霍忱低头欣赏着它,眼里甚至漾着一丝满足,告诉他:你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医生。
被这种贪婪的视线灼烧,奚迟感觉如芒在背,迅速写完回过身。
到了熟悉的济仁医院,他第一次像做贼一样,带霍忱从职工通道绕进去,到达病区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值夜班的护士,潜入了换药室。
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会怎么样?别的老师还有那些家长看到了,肯定都不敢相信,你家里人又会是什么反应……
我想见你。
霍忱跟他对视着,眼神似乎看不出痛苦,冲他点了点头。
下课后,他的同桌大大咧咧地感叹:老师好像特别喜欢你,真羡慕啊,第一名待遇就是不一样。
霍忱眼睛亮起来:太好了,我不想看他受一点伤害,那就应该把所有危险的东西都清除出去对么?
是啊,这个时候的他,还不会缝。
少年脸上的表情淡漠,眼神里透着没有生机的冷,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泛起一丝狠戾,下一秒却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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