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霍忱说着,低头看向他抓着自己的手,半晌道,好,我们走。
霍忱忽然笑了:你不会以为我喜欢的是你吧?我为什么要喜欢一只缩在地底下的臭虫呢?
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两个同学默契地闭嘴加快步伐,他就当作没有感觉到一样,继续默默地往前走。
听见这个问题,霍忱沉默了一秒。
很好。
少年倒在地上,手捂着右侧腹部,眉心痛苦地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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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那扇上来的门终于被推开了,他看到来人时愣了一下。
数学老师打量着霍忱,视线滑过少年的脸庞,问道: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为什么装作他给我发消息?
你要是跳下去估计就没事了。他身后响起少年冷漠的声音,大家对死人都很宽容的。
接着奚迟沉默了,可现在他们该去哪呢?去医院的话,这个年纪的少年受这种伤,怎么都会引起注意的。
这种注视就像一只冰凉粘湿的手,摸在他脸上,如果是二十多岁的他,肯定知道它代表什么。但在这个年纪,他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只觉得很不舒服,又难以启齿去告诉别人。
但现在他知道了一个秘密。
奚迟,你是在走神吗?
奚迟眉头紧锁,心道现在为什么还纠结他冷不冷,强行给他裹上把他带了下去。
隔着校服被触碰的感觉让他泛起一阵恶心,抿起唇低着头回到了座位上。
最后他到达了一片工地,这地方他也只在后来的新闻里看到过,他凭借记忆找到了那栋烂尾楼,爬楼梯一口气上到了顶层。
数学老师愣了一下,感觉有点听不懂他的意思。
同桌对他不理人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接着说:你下周要去参加竞赛,老师也那么重视,还要亲自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