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无法平静。
十六楼,神经外科一病区。
“好了,”年长的护士打断她,“这是你穿这身衣服该说的吗,别人刚花了几个小时救人。”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奚迟。
低沉的男声响起,冷得像冰的语调在这幅画面里格外诡异,令人后背发凉。
桌上摆着一个简单的木质餐盒,盖子上贴了一张便签纸。
医院突然停电极为少见,几个人走出办公室,走廊上也是漆黑一团,只有应急灯的微弱光线照亮。
“刚才来电以后,我们一进去就看到它放在那里,根本想不通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啊。”
带着这种感觉回到楼下,他发现护士们和总住院医看他的眼神都有一丝奇怪。
他说着,伸手握住了床头氧气机的旋钮,把气流量拧到了零。
“这人值得救么。”一个年轻护士忽然来了一句。
监护仪立即开始发出急促的报警声,然而没有人能听到,两秒后,赵晔坤的胸腔里发出“哧哧”的声响,四肢开始抽搐。
“真是一件艺术品,干脆我把它揭下来,带回去挂起来慢慢欣赏好了。”
门口本该在值勤的保安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里面的护士们也都趴在桌前或靠在床边,陷入了深眠。
最里面的一个宽敞的单间,床上的人刚被从手术室送回来,正毫无意识地躺着,靠全身上下连接的各种管子维持着生命。
“还好,还好一切正常。”护士在他身旁喃喃道。
男人走上前去,拿起一把剪刀,剪起了赵晔坤额头上的绷带。
“瞎说什么呢。”年长的护士喝道。
“怎么了?”奚迟问道。
走出病房,就看到楼上的护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不好了!楼上……我刚上了个厕所回去,发现大家都倒在地上了!”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咔嚓”一声,紧闭的门被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