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为何?”少年问道。
“已然平安送到,大人放心。”钱宁道。
“有,有,公子稍等。”
王茂漪顿时紧张起来,“怎么知画,我娘发现了?”
************南京驿馆。
徐天赐脑袋晃得和拨浪鼓一样,“谁说要承嗣公爵了,家里老爷子养生有道,袭爵四十来年了,又白又胖,脑门发亮,我能不能熬过他还两说呢,死鬼大哥反正已经被熬死了,让鹏举那傻孩子接茬等吧,我可没指望过。”
“这不是没发现么,再说有我在,爹和娘会把你怎么样。”半截藕臂伸出,男子青衫搭在了屏风上。
一仙嫣然浅笑,“那么今日……”
“嘶——”肩膀伤口扯动,疼得丁二嘴角直抽。
徐公子翻起脸来,绝对说出做到,不容含糊,门外下人立即涌了进来。
“这房间是哪个不开眼的定下的?”徐天赐乜斜着眼问道。
“你是说户部?”石岩混浊的小眼睛中闪过一丝光芒。
女子手持两根长长的翠色雉鸡翎,轻挪莲步,细腰摇曳,在乐工玉笛伴声中,会合节拍,翩翩起舞。
丁寿被引得心中一荡,他生性本与君子二字无缘,此时又打着雪中送炭的幌子,也不顾女子话中漏洞,当即邪笑道:“好名字,西城杨柳弄春柔,韶华不为少年留,若不及时行乐,怎对得起这良辰美景呢。”
郭飞云拉住妹妹,微微摇头,半嗔半怨的眼神让郭依云发作不得,只好陪着姐姐打开了木匣。
楼上堂下发出震天般的喝彩之声,女子笑吟吟向众人拜谢,退出轩厅。
************秦淮河岸边的一株垂柳枝干上,一双鹿皮小靴子一荡一晃,悠然自在。
言罢起身,对着还跪在地上的知画,妇人嗔道:“起来吧,地上凉,别再落下什么毛病。”
“公公留步,在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