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不理这小子,只是步步紧逼,“可要大爷帮你?给我喝!”
“没什么,摔了一跤。”王茂漪启齿轻笑,转身跑到一扇黑漆花鸟屏风后,宽衣解带。
两女螓首凑在一处,拆信细看:“二位姑娘淑览:月色中天,清光如注,余本愿与芳驾花前品茗,奈何俗事缠身,难以息肩,唯遗此憾,心中不免悒悒,此患得患失之心境或可令依云展颜……”
“那你说什么前程?”丁寿纳闷。
唐一仙爱怜地看了他一眼,举起宣纸,轻启朱唇,婉转念道:“碧水红衣菡萏艳,舒卷开合任天然。
绣楼上一名清秀少女正焦急地转着圈子,待看到了王茂漪才长出了一口气,口气不乏埋怨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急死我了!”
柳春柔还要再说,剩下的话已被堵了回去,喉中一阵媚人轻哼,一条嫩滑丁香主动回应,与丁寿的舌头纠缠在一处,啧啧作响,不觉间二人已滚入红绡锦帐内。
“柳师妹,昨夜你吃了亏?”声音关切,又带了几分不可思议。
一句话毕,丁寿便叩关而入,疾如擂鼓般地冲刺挺耸,每次都深顶至极,直抵腔道深处的胎宫。
小贩见有了生意,十分高兴,撂下挑子,取出两个陶碗,用暖水釜中的热水先冲了一遍,才斟满两碗热茶,捧了过来。
“我说柳姐姐,便是有了新玩意,也别这么素着弟弟呀。”娇躯下移,丁寿两手没个着落,不由抱怨。
捂着发酸的鼻子,知画不忿道:“那你昨儿疯了一宿,长了多少才学?”
“丁兄,你怎么还夸起他来了?”徐天赐没好气地斜楞着眼,这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小贩有些为难,手捧着另一碗茶道:“公子,这茶是您的,小的喝点白水就成。”
丁寿并不接茶,直盯着那个白脸无须的小贩,“你先喝。”
丁寿重重咳了一声,“据说此文乃当今缇帅丁寿于文华殿之戏作,兄台竟也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