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头把人给我送到卧房去。”陈熊瞧着郭飞云得意笑道:“瞧本爵怎么收拾你。”
“缇帅一身行头,怕是民间百姓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还缺银子不成。”方未然哂然一笑。
“中毒?”丁寿笑了,“粮蔬酱菜运军自备,怎么下毒?船上所有人都死于非命,谁能下毒?”
“你……”郭依云待要作色,却见丁寿推门而出,“你要去哪儿?”
当指尖触到肉壁那一刻,那火热的灼烫感令郭飞云畅快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欢愉,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在一圈圈敏感嫩肉中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将一双玉腿尽量地张开,腔道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扭动着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摩擦着,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本能地叫声嘶吼出来。
“不知道啊。”
“真凶逍遥法外,何来庆功之宴。”
溪边一块大石上,丁二爷双手合十,貌极虔诚,“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天爷,这次该算是我积德吧……”
“救姐姐出来,再帮我报仇。”郭依云一脸希冀地盯着丁寿。
已经习惯了这人的不着四六,郭依云没有反驳,担忧道:“我是说,怎么出去?去哪儿?”
丁寿揉了揉鼻子,“习惯了,没忍住。”
“丁某出使辽东时,与分守沈阳副总兵刘晖一见如故,那刘孟阳也是辽阳人,说来与庄将军该是乡邻。”丁寿眼神在陈熊与庄椿二人面上扫过。
“你们在这候着。”
“在船舱角落里收集到的。”丁寿嘴角一撇,轻蔑道:“六扇门不过如此。”
方未然仰望明月,轻声一叹。
“怎么?”陈熊扭头怒吼。
没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就有下人来报,“不好了,马厩着火,马匹四处乱窜,有不少冲出府了。”
“郭惊天虽素有侠名,轻功也算江湖一绝,但凭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