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未然有些为难,“留都冠盖云集,纡青佩紫之辈不亚京师,方某身份怕是不够看。”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老段啊,这趟差事办得不错。”陈熊打了个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晃悠悠地坐了下来。
“不用了,你下去吧。”
“有贼人进府了,保护大帅!”
郭依云接过汤碗,小心尝了一口,口感鲜美,“好喝。”
“小的不知。”下人看陈熊血红的眼珠子,被吓得直哆嗦,“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找。”
垂下头来,已不见方未然踪影,“这就颠了?”丁寿耸耸肩,“长夜漫漫,还得找点事做。”
“二妹,二妹……”郭飞云温婉的声音由房外响起。
没等陈熊发怒,旁边钱宁拍着大腿一通乱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苍龙驹还在马厩里呢,这要是烧破点皮,或者冲出府去丢了,可怎么得了,这总兵府怎么就进贼了。”
“听口音,将军是辽东人?”丁寿道。
方未然举手接过,打开看里面包的是一些白色粉末,小心轻嗅了一下,立即变色:“酥筋软骨散!哪来的?”
算算时候差不多了,陈熊笑着站起身来宽衣解带,准备来个剑及履及。
刚刚喝下一碗参茸补汤的陈熊,眯着醉眼欣赏着眼前横陈玉体,两颊灿若桃花,看得人心荡神迷,细喘频频,听得人心旌神摇。
丁寿点头,“这位确实是左撇子。”
在破云燕第七次阴精大泄、畅快虚脱时,神智已渐清醒,回忆起了今夜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却让她无言以对,只得羞怯地将螓首埋在臂弯里,希冀他早日结束这场荒唐。
声音一声紧过一声,陈熊顾不得衣衫不整,推门冲出。
扫视了丁寿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缇帅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