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有朋友说本文为刘瑾翻案,其实也谈不上,刘瑾有毛病,可实事也做了不少,不过史书上一提这些就说是假大义之名,看历史记载经常是某宦官怎么怎么混蛋,后面做的事呢感觉不错;文官们前面评语怎么怎么好,后面的事迹一看这不混蛋么,量体裁衣,双重标准。
您没看错,就是铅笔,华夏文明传承至今,基本上能用来写写画画的东西都被老祖宗琢磨过了,从石器时代的动物骨笔,先秦时的刀笔、竹梃笔、还有“静女其娈,贻我彤管”的芦管笔、各种矿物粉末制成的“粉笔”,到天然石墨等矿物和胶搓成“怀铅握椠”的古代铅笔,再到“对秉鹅毛笔,俱含鸡舌香”的鹅翎管笔,种类繁多,后二者更是千年以来朝野间用来手工制图的首选,二爷着实佩服那帮子穿越后一门心思想靠着发明西方“羽毛笔”和“铅笔”混饭的同道们,真是心大。
枕在杜云娘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享受着十根修长有力的玉指在头部的按动,丁寿舒服地轻哼一声,“最近要花一大笔银子,有些肉疼。”
“那头驴撑了几个回合?”
“哪里哪里,皆是丁指挥提点有方,老朽铭感五内。”焦芳也是开怀,吏部尚书握有文官铨选之权,即便相遇内阁首辅刘健,也不用避道退让,更不用说老冤家谢迁了,算是一吐这些年胸中恶气。
“马又赢了吧?”丁寿已经见怪不怪了。
擦,这什么驴啊,估计这头黑驴的蹄子连旱魃都镇得住,二爷又想歪了。
高墙环绕犹如边城墩堡,南墙铁门之内狮吼虎啸,腥风四起,摄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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