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部堂过谦了,依老大人的才干阅历,早该位居这九卿之首了。”丁寿说得客气,眼中也难掩得意之色。
丁寿脸色难看,张忠自觉失言,连声告罪,道:“奴婢多嘴,真没有将大人您比象的意思……”
程澧领命退下,丁寿暗暗点头,这个家奴长袖善舞,经商有道,难得的是交待事情从不多问,只是琢磨如何办妥,当日真没想到捡了这么个人才。
“爷,您传唤的程澧来了。”谭淑贞进屋禀道。
“什么办法?”朱厚照来了兴趣,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御书案。
一只纤纤玉手忍不住下探,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巨物。
总得来说吧,宦官也是官,内臣也是臣,臣分忠奸,官有好坏,总不能因为人家没有小鸡鸡就都一棍子打死吧。
“这秀红是个伶俐人,灶上是把好手,平日里帮衬不少。”倩娘帮着说话。
“岂敢岂敢,丁大人年轻有为,简在帝心,将来必然飞黄腾达,老朽少不得还要受大人提携。”难得焦芳身为六部之首的身份,对着丁寿不吝阿谀之词。
张忠一挑拇指,“大人明鉴,老虎果然不敌而死。”
“满朝大臣不会尽是食古不化之人,总会有为陛下着想的。”丁寿不停撺掇小皇帝,“再说知道了这些大臣都是怎么想的,也方便今后朝上应对不是。”
“祸福离散,人生起伏,本是平常。老大人如今苦尽甘来,即便是刘洛阳当面也可昂然不屈,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啊。”丁寿笑道。
在旁服侍的秀红连忙回道:“回老爷,这道菜是『风腌果子狸』。”
“还要修庙啊?”丁寿觉得心口有些发紧。
“哼,又在打漂亮先生的坏主意了。”看着无良师父火辣辣的眼神,长今如何不晓得龌蹉之人的想法,可低头看看自己干瘪瘪的胸前,鼻子发酸,眼泪险些没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