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里,随着玉奴“噢”的一轻呼声后,开始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扯过雨娘,丁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大力吸吮,吃得不亦乐乎。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道。
将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解,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是占优。”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奇怪的就是,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汪直的罪名,其中有什么猫腻,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只用鼻腔发出轻轻“嗯嗯”的声音,勉力扭过螓首,亲吻着丁寿脸庞,轻声道:“小郎,你身边女人太多了,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躯,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个归宿,噢——好美……”
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你多保重吧。
“咦,”虽说阴门紧窄,却没有意料之中的阻碍,丁寿下身挺动不停,问道:“你才十七,怎么被破了身子?”
“大人之言当真?”雨娘惊喜道,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儿,就是那血亲姨娘了,至于姘头车霆,她可真不敢想。
兵临城下一个字没提,蒙古人是为新皇登基感恩而来的,至于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