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
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呢。”
原本心中的一丝不忍,被后庭的新鲜快感赶得无影无踪,丁寿十指紧扣入丰厚的雪白臀肉中,摇晃身子,快进快出。
丁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过来趴好。”
“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随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说罢,怎么回事?”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饶了你?好。”抽出肉棒,丁寿举着菊香腿弯,直触到她身子两侧,粉色的阴部和褐色菊涡都呈现在眼前。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着江彬道:“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了吧?现在该你来伺候老娘了,可千万别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浪费在老娘的口里哦!”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宁夏;弘治七年虏大举寇陕西;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凉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驻牧。
这样束手束脚的抽插了几十下,二爷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几时能够尽兴?”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
好似知道丁寿所想,雨娘连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家中变故,这几日进食极少,今日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处并不污秽。”
只见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凑,紧接着“唧”的一声轻响,江彬整根就插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