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扯下的布条擦拭干净,富有侵略的眼神看向仁和,“你不怕抄家灭族么?”仁和呢喃道。
“白莲教?”
看着郑旺将两手比的不能再大,丁寿叹气道:“老皇亲,您不知道打那日您那闹,如今京城满是风雨,都说……”
丁寿也站起身来,快速除去衣物,仁和平日穿衣由人服侍,比他慢了许多,待除去淡青交领上襦,丁二已然全身赤裸,看着他异于常人的庞然巨物,公主殿下满脸震惊之色。
“哎哟……”被这狂风暴雨般番鼓捣,仁和只觉心肝都阵乱颤,臀部被他抱住,两脚离地,双手急忙想抓个东西扶持,却无处着手,只得将腰身尽量弯下,两手拄地,承受重击。
丁寿掏了掏耳朵,满是不耐,“殿下又不吃亏,怕些什么。”伸手抓住仁和扯到榻沿,扑了上去,仁和浑身软绵无力,才想挣扎,丰腴柔嫩的大腿根儿便顶上了条灼热坚挺的物事,骇得她娇躯颤,无力地倒了下去……
“当真?”郑老儿心中就这点念想。
“进你娘的宫!”王玺怒吼。
锦衣卫的金疮药确实不差,王玺上药后不久就渐渐回过神来,血已止住,但身上伤痛更加清晰,王玺闭目默诵《太上元天垂文秘书》,以心中平静慰藉肉身伤痛。
仁和点头,如今满城风雨,她想不知道也难。
“他们敢——”郑旺瞪大眼睛。
丁寿不以骂声为杵,轻踢了钱宁脚,“刷仔细点,别次刷这么多,万不合猫儿的口味,这事咱第次干,估计得净个三四次才弄得干净。”又转身安慰王玺,“放心,这边有江南名医梅大先生坐镇,断不会让兄台半途咽气。”
“打太祖爷开始就想着造反的邪教,王玺借着您的由头将谣言散布出去,先皇有十几个兄弟,谁不想着当皇上,若是今上得位不正,怕是就要起兵造反,那时候天下大乱,白莲教就能渔翁得利,他们自个当皇上。”
王玺闻言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却见到个中年郎中手持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