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这老头子兴奋过度下子厥过去,安抚住手舞足蹈的郑旺,丁寿脸诚恳道:“下官多方查访,已查证确有其事,可老皇亲,下步怎么打算?”
不知多久,缓过神来的仁和满是疲惫,啪啪之声还是不绝于耳,身上却不见了丁寿,拨开床幔,见梨木圆桌上,丁寿按着如雪疯狂耸动,浑身赤裸的如雪呼呼喘着粗气,“太深了……不行……坏掉了……”声轻叫,两条雪白大腿颤,再没了声息,只余下白腻雪脯不住起伏。
丁寿散坐在她身旁,将下巴轻轻搭在香肩上,仁和厌恶的斜了他眼,继续抚琴。
巨棒入门,仁和忍不住“哎呦”声,二爷只觉阵肉紧,“殿下娃娃都这么大了,怎的还如此紧致?”
“白莲教?”自从永乐年间唐赛儿造反失败,行踪不明,已有数十年未闻白莲妖人,不想如今搅得满城风雨的竟是他们。
白少川仍是白衣如雪,轻展折扇,笑道:“六百里驿道加急送过来的黄河鲤鱼,督公让趁着新鲜给丁兄送过来两条。”
“你说呢?”丁寿笑,又是“刺啦”声,仁和胸前凉,金丝压边的藕荷色肚兜显现,沉甸甸的胸脯已不是窄小的布料所能阻挡,大团丰硕和半边乳晕坠在边,引人遐思。
“殿下言重了,”丁寿转过身子,绕到仁和身后,将脸贴近秀发,轻嗅发间桂花头油的香味,悄悄道:“古往今来巫蛊厌胜之术乃皇家大忌,下官读书少,不知殿下可否讲解下巫蛊之祸呢。”
“这……”如雪进退两难,仁和也觉得这样趴着太不像话,便道:“还不听大人的吩咐,快过来。”
王玺如今是血葫芦般挂在木架上,再次晕了过去,上身只着了件棉布褡裢的
如雪观去,只见丁寿宛如雕刻的肌肉线条下,乱蓬蓬的黑色毛发间,挑黝黑粗壮的肉棍在公主殿下圆滚滚的臀丘里不断进出,每次撞击
娇喘初定,仁和伏在案上眯着眼睛看向丁寿,“你到底要如何?”
丁寿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