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苦生：“……”拔剑而去。
该做一些新的香了。这附近有什么氏神？
见她睡着，苦生揉了一个香团扔进火堆，很快便有淡淡烟气萦绕，新的香燃烧起来的烟气与之前有些微不同，因为安魂木不同，但那种淡淡香味不变。嗅着这气味，罗玉静睡得更加安稳，一夜无梦。
罗玉静摩挲着柔软的玉兰花瓣，忽听一阵马蹄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小厮追过来，大声道：“这位道长且停步！我乃漉城彭元，向来爱结交奇人，道长看着不凡，不知能否赏脸到我府上，好叫我招待一番？”
石制的屋子大气牢固，雕刻出的花纹与兽形又显得精致美丽。
芬芳洁白的白玉兰落在一个如白玉兰般清丽脱俗的素衣女子手中，这一幕着实赏心悦目。
罗玉静闭上嘴，恢复一脸冷漠平静晒太阳。苦生捣几下木屑看她一眼，捣几下又看她一眼，似乎有话想说。
——她是这样死的。
苦生之所以清楚，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他踩上某一处的土地，就能从土地的气里察觉到这地方是不是其他氏神的辖地。
她回到苦生身边，看他讲枯死的树枝掰下来晒，将那些已经干燥的部分捣成粉末。
循着一个模糊的指路，苦生背着罗玉静上了附近一座矮山，看得出来曾有一条上山路，还是条大路，不过久未有人走已被树木野草覆盖，只露出模糊的边界线。
罗玉静迅速放开他，垂头干呕。苦生一愣，张开手下意识去碰她的肩，又忽然缩回去。
苦生额上贴一张黄符陷入沉睡，罗玉静抱着诛邪剑靠坐在旁边。随着苦生身上那种香味越浓，有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闻香而来。罗玉静将额头抵着膝盖,堵住耳朵,不听不看。
她的手微微颤抖，从箱子里翻出苦生做的安魂香点燃,点了一根又一根。
“生命只有这么久的话，我就不用去想以后要做什么……到时候，你要斩我之前，能带我去渝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