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挑了下眉。
后面才想起来,上一回来她这里,这张桌上也摆着酒。
盒子里放着一条手链。
曾如初不动,他自然也不好意思拿着筷子去吃。
千汇的创意总监是个出了名的老色胚。
桌上已经放好了四张隔热竹垫,三菜一汤一一端上。
傅言真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柱冲到果实上,溅的到处都是。
力气颇大,门哐当一声合起,转瞬却又弹开一点距离。
陈路秋懒的看微博,刚好助理就在身边,随口问了句“微博上有什么热点?”
……
曾如初支吾一声:“……没。”
“嗯。”曾如初应了声。
见她面色薄红,三分惊惶,七分羞涩。
傅言真:“你做的,都吃。”
曾如初接过花,问他袋子里是什么。
打火机窜出一点火苗。
曾如初这唇上还有青梅酒的味。
“嗯?”傅言真托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为什么送爷爷家?”
助理将热搜榜调出来给他看:
并不是个事。
数秒后,收到言尽欢的电话。
无形之中,却为这本就靡靡的一隅,又添上一笔暧昧。
其实很简单的。
曾如初牵着狗,在这片雪地上散步。
不止是疼。
但沾在这两瓣唇上,甜到他心坎上了。
傅言真也笑了笑,忍不住又去亲她,“怎么这么懂事?”
“爷爷很喜欢它,当孙子似的疼呢,”曾如初想到瓜皮就不自觉地笑,“它在我这儿,我上班的时候,它就搁家里待着,跟坐牢似的,我觉得在爷爷那里待着好些。”
陈路秋虽然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但一时没抿出他在嘲讽什么,纯感觉莫名其妙的,也很商业的笑了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