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又嫩又白,平时冲个澡,回回身上都有红印。
对他而言,这酒太甜,舌尖碰上还有点酸涩感。
像在风雨飘摇里,抓着一根浮木。
傅言真慢慢转过身,伸手去抬她的脸:“怎么了?”
她说是她奶奶让带给陈路秋的。
一根根刺直戳进血肉,疼意蹿上心口。
揿灭那阑珊一点灯火,他将她彻底拖进。
狭长的一道,像是条长满荆棘的路,她徒手碰上。
但现在,他没耐心再去耗着。
是青梅。
“那今晚别给我打了,”傅言真说,“有事也别给我打。”
将烟头摁灭后,转而拨了个电话给言尽欢。
她加了许多黄i冰糖,都觉不出辣味。
曾如初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米黄色的光芒笼在他们身上。
“我这不是在回味吗?”傅言真撩起眼皮,漆黑的眸里倒不看出什么虚情假意。
感受到她的分心,傅言真将她那只攀在他背上的手的拿下,不容反抗地扣在枕侧。
再大一点怕都瞧不上。
曾如初眨了两下眼,目光里隐隐有些期待,“好喝吗?”
“拿酒。”曾如初回了句。
“傅总,千汇那边说要告我们。”
托着她的那只手掌,自尾椎一路推向肩胛,衣料上一时累着好几道皱痕。
没打算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把这酒的味给盖的一点都不剩。
至于千汇,傅言真抬手摸了摸眉骨,又给陈路秋打了个电话。
晚饭过后已经八点半,他接了通电话,出去了一趟。
最家常的西红柿蛋汤是傅言真做的。
肌肤泛着点红,也被他搓热了。
曾如初不由自主地微闭着眼,去碰他那早已润透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