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大小姐一边熬夜,一边敷着修复熬夜肌肤的面膜。
她眼里的急切,让傅言真血液骤冷。
曾如初:“不可能。”
一刻钟后,她到陈路秋的下榻之地。
后面,她躺床上迟迟睡不着,手里揽着一只龙猫抱枕,两眼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发呆。
“这是怎么了?”他随口问了句。
曾如初抬眼看他:“你这胃不疼了是吧?”
他不是第一次见傅言真,知道这人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城府。
“什么意思?”他问。
“你想玩的时候就把我绑在身边陪你玩,你没心情玩的时候你就说放了我了,让我赶紧走,你这时候还问我,为什么不回头去找你。”曾如初笑了笑,“我喜欢你,就非得这么作贱自己吗?”
裴照一下了然。
她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在恶心谁。
今天很意外的很,让他长了见识。
带着棱角的冷静。
是裴照将他送回去的。
裴照:“……哪个啊?”
他回望她,眸光里暗流涌动。
曾如初问:“能有点尊严成吗?”
“我到底对不起你什么,”酒意一阵阵地往上蹿,他面上冷静如常,但理智早已被情绪和酒精逼的节节败退,“让你都不肯回个头。”
傅言真说不出一字去回应。
但她该说的还是得说清楚,还得好言好语的说,她不想因为今晚闹出什么不愉快,最后影响到公司的合作,影响别人耗费心血争取来的机会。
这几年,裴照还没见这人醉过。
听到这些话,傅言真隐约觉得心口那里疼。
“你以前总问我,我做你傅言真的女朋友怎么就跟做贼一样,”曾如初吸了吸鼻子,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