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那股酸意逼退,“但是我能不能用你的逻辑来问你,傅言真,你跟着我一起做贼,就这么生不如死吗?”
胖了点。
她何德何能让他惦记。
但她情绪越激烈,目光反倒越来越淡,淡到近乎麻木,“傅言真,你要我跟你一样,我做不到,我要你跟我一样,你也做不到。”
再睁开时,眼角虽湿红一遍,却没多余的液体坠落。
雨已有豆珠大小,一粒粒凿在伞面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傅言真抬眼看向虚空。
“起先是你招惹的我,后来,也是你觉得我成天偷偷摸摸很烦人,是不是,傅言真。”
傅言真却不松开半分,似是将她一直禁锢在这里。
她没要。
曾忆昔看她没把自己的宝贝车开回来,将她好一通骂。
“就现在。”他冷着声。
傅言真喉结上下一滚,唇线渐渐抿直,不多时,又松开。
知道他们如今身份已有差异,曾如初只好努力平复情绪,拿捏着语气,试图跟他说道理:
刚刚的对话如影随形的跟在她身后,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响着,混杂雨声,让她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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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勾在龙猫的耳朵上,心情跟外面那连绵不绝的风雨纠缠的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