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她问:你手机号多少?]
曾如初:你自己写一张不就知道了?]
他的电话号码。
这回倒是秒回。
real发来俩字:戴了。]
隔着屏幕,曾如初的脸都能感受到他话里的轻佻,脸一下红了。
有道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到他自己这儿,才知道这滋味真他妈不好受。
歪打正着,耳机竟就夹在里面。
赵允恬不以为然地挑了下眉,夹了根小菜芯到碗里,就瞅了两眼,却蹙了好几下眉,对她这口味偏重的人来说,确实有点难以下咽。
曾如初抿抿唇,敲出四个字:在写卷子。]
傅言真:“……”
周四中午,赵允恬拉她去粤菜馆里吃饭。
不多久,温柔和缓的声音钻进他耳蜗。
私戳界面。
曾如初视线又从书桌上扫过,一下注意到闹钟时间,这都快十二点半了。
“……像海绵里的水。”曾如初忍不住帮他把“那什么”的空给填了。
傅言真看他手里的那只颜色骚气的手机,像是想起什么来,朝东西抬了抬下巴,“借我一下。”
也许,是因为一天听了太多次他的名字吧。
所以曾如初觉得,这人怕是把这些名篇典籍当成了安魂曲。
他怎么还不睡啊?
“不就那一小块地儿吗?”傅言真嗤了声,声音懒洋洋的,“我用不着写那么多作业,有大把的时间,我一家一家的去敲门,看到个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就报你的名字,问曾如初是不是住你这儿,这还问不出来?”
来一根的意思。
韩绅扯了下唇,自嘲的笑了笑。
听着看着倒是简单,怎么一动手就不像个样子。
没有到床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