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边都沾不到。”赵允恬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想笑,吸了口气,她平缓了下笑意,学着那日傅言真的语气,“我不喜欢飞机场,也不喜欢脑残。”
屋里就亮着一盏夜灯,灯悬于床头,朦胧灯光从他头顶倾落。
曾如初:“……”
但韩绅倒也没局促,笑了笑,就准备将烟盒放进兜。
明明昨晚沈邻溪跟他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明明听着很简单啊。
“你、你才不知道我家在哪儿。”曾如初试探地回了句嘴。
沈邻溪一直跟她强调是“小手术”。
“傅言真都不带看她一眼的,说到底,还不如左昕晗呢,”赵允恬啧了声,“这女的在傅言真他们那几个男的跟前说话嗲的不行,装娇弱小白花,背地里这脏话说的比沈逾那狗东西还顺溜。”
“又整古文啊?”傅言真揶揄了一句。
隔几秒,没听到对方回应。
但声音小的,像是蚊子成了精。
“……”曾如初听到“来她家”有点犯怂,“……你、你别来。”
烟大部分时候是自己在烧,没一会儿就积攒了许多灰烬。
“这是等谁电话呢?”他问了句。
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不是人吃的。
韩绅也不在意,这个点教练也回去洗洗睡了,眼下就他和傅言真,一时没了规矩,在训练室里就摸出了烟盒,敲了一根准备点上。
这么多人,他还一个个看。
曾如初:“……他为什么要骂人脑残?”
“她还要去看他比赛啊?”
后面,她找那根线找的实在头疼,又着实懊悔,那天就不该吃那碗面,更不该跟他顺路回来,那样他就不知道她家住哪儿。
视线一偏,只见餐桌上,今天这面包不是金澄澄的,表皮黑不溜秋不说,还有股呛鼻的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