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她一愣,双足便如生根在地,再也迈不动了,眼睁睁看着他伸手将她手中攥着的衣衫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用来蔽体的衣,便如此,一寸寸地被抽走,她亦一寸寸地露出了原本想要遮掩的身子。
衣裳最后完全被抽走,她手中空了,全身上下,玉骨冰肌,再无任何遮掩,完完全全,显露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目光无比晦暗。
她战栗了起来,忍不住抬起双臂,想遮掩羞|处。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只方才抽走了衣裳的手跟着,轻轻挪开了她徒劳地挡在身前的玉臂,令她露出了她那日渐饱满的漂亮的身|段。
他的目光巡了片刻,缓缓低头,在她柔软的胸|口上落下了温柔的一吻,接着抖开他手中的衣裳,裹住了她的身子,随即附唇到了她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道:“你不是想学防身术吗?晚上我无事,哪里也不去了。我教你。”
嗯,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教了她那么几下。但很快,教着,教着,他把她教到了床上。
那张可怜的还没更换的不是特别牢固的床无法支撑这般的力道,不断地发出吱呀异响,弄得她简直无心于他正对她做的事。怕它万一倒塌,又怕这异响被外面的人听到。一阵紧张,竟惹得他再也把持不住,很快便就告终。
喘息稍定,菩珠闭着眼睛,忽然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想起他当时附和自己说“是啊,太快了……”时的一幕,两相对比,实在忍不住了,扭过脸,极力不让他发觉她在暗笑。但不幸,还是很快就被他觉察了。
他的手捏住了她的面颊,将她脑袋强行转了过来,盯着她。
菩珠心知他必猜到了她为何发笑,顿觉不妙,慌忙辩解,叫他莫要想歪,她不是在笑他。可怜她越是解释,他脸色越黑,最后一言不发,沉面将她从那张令他无法尽兴的床上抱了下去,直接放在屋中那张傍晚用水擦得干干净净的地席上,效着白日所见的一幕,竟肆意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