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错已铸,玉挂被她打碎,再无法弥补。她想不开又有何用?
想到前世最后,命运如同浮萍,在男人的手中转来转去,还指望另个男人来救,最后在绝望里那般死去,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记下欠他的,日后有机会,用别的方式还他。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她不能一直深陷,作茧自缚。
马车回到王府,停在门前。车门被人打开,骆保在车外道:“王妃,到了,请王妃下车。”
她慢慢地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弯腰出了车厢,下马车,迈步入了王府。
李玄度比她提早六七天就回了京都,回来的次日,便奉命立刻护送西狄小王子西去回银月城。
他这一趟来回,倘若一切顺利,最快估计也要三四个月。而到了那时,正是明年瘟疫爆发的时间了。
菩珠这一夜独自宿在王府那座阔大而幽深的寝堂里,辗转难眠。
第二天,皇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关心阙王的身体,特召她入宫,前去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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