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力支持你杀过去,把那个狗皇帝的脑袋给砍下来,你自做皇帝就是!”
他一双通红的眼,盯着李玄度:“你给舅舅一个表态,怎样,你到底反不反?”
李嗣业大惊,随即怒道:“二弟你醉了!你在胡说什么?还不住口!”
李嗣道环顾一周,大步走到那幅帘幕之前,一把扯开,指着上头的舆图,轻蔑冷笑:“王兄,我知你的想法,怕东怕西,一心只想带着族人西归。凭什么就这么把我们已经住了几百年的地方给让出来?我今日话就放在这里了,叫我西迁,不可能!四殿下若不愿意反,我便自己反。你怕,我不怕,我手下的勇士更不会怕!”
李嗣业道:“你以为造反如此简单?凭区区一个弹丸小国,如何与李朝对抗?倘若不成,结果将是如何?人灭,族亦不存!你们这些武士可以死,那些百姓将要如何?”
李嗣道说:“放弃土地与死何异?我料阙人不会全都是软骨头!到时候,要逃的,尽管逃去,不走的留下,一战便是!”
他一顿,又冷笑道:“东狄不是在拉拢我阙国吗?四殿下若真不反,到时候,等你们走了,我便与东狄联合。就算与虎谋皮,也是在所不惜。于我阙人而言,狄人与李朝人有何区别?这个所谓的赐姓,我也不要了!李朝皇帝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也不会便宜那狗皇帝!”
李嗣业大怒:“好,好,我就知道你早生异心,说不定暗中与东狄人已经有所往来,果然,今日你说出了与东狄人的联合之言!”
盛怒之下,他猛地拔剑。
李玄度一步上前,飞快地拿住了李嗣业拔出剑的那只手,消了剑势,以身挡在两个舅父中间道:“两位舅父暂且息怒。都是我的尊长,如此剑拔弩张,叫我如何自处?“
李嗣业这才撒开剑,冷冷地道:“你知不知道,四殿下来的路上,遭遇东狄人刺杀,险些出事?”
李嗣道一愣,一下转向李玄度:“他说的是真的?东狄人真的刺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