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他就可以。白楚年咬着牙勉强笑笑,无象潜行者在蚜虫市欢渔节为我做不在场证明,爬虫和段扬给我做入侵复制芯片,拿走芯片会销毁一切留在那里的资料,谁都不会知道这是我做的。
疯了。兰波用力甩下一戒尺,这些天你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么,缠着我obe也只是为了让我睡熟然后半夜溜出去,你欺骗我,我很失望。
还给我。兰波抓住白楚年脖颈上的晶石项圈,项圈在触碰到他指尖时融化回了死海心岩形态,夺回到自己手中,因为给了你这个,你才会随便乱来。
白楚年抓住他手腕,不让他收回,眼睛睁得很大:别,这个别拿走。
兰波甩开他的手,扬起晶石戒尺抽在白楚年手上,又接连几下在白楚年身上抽出血印,白楚年失落地低下头,咬牙撑着桌面挺着,浑身渗出了一层冷汗,睫毛湿漉漉的。
你不疼吗。白楚年低着头,水珠挂在他鼻尖上,颤声低语,我出生在培育基地,他们怎么折磨我训练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他们那么对待你就是不行,就是该死,就算会长知道了要解雇我,我也要弄死他们。你不疼我会疼,我睡不着也吃不下,我接受不了,基督徒会允许别人践踏耶稣吗,我也一样,这根本是控制不了的。还有我的白色小鱼,没有了,他们还把它粗鲁地摔在地上,拍ct影像,那怎么还有活路呢。我还没玩够,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兰波浅浅地呼吸了几口气,停了手。
白楚年抬头看他,清澈地不含杂质。
去洗干净。兰波转过身背对他。
白楚年艰难地爬起来,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兰波抹掉眼角渗出来的珍珠质颗粒,爬到卧室床上,侧躺着装睡。这次没睡在鱼缸里。
过了一会儿,白楚年洗完澡回来,悄悄走到床边,见兰波已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