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兰波看都不看他,偏头看着窗外。
别啊老婆不用这样吧。白楚年凑到兰波身边想抱他,兰波突然凌厉地瞥了他一眼:去脱!
白楚年咬了咬嘴唇,慢慢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泡了水的裤子粘在了大腿上,只能一点一点往下褪。
这下全身就剩下一个黑色的平角裤和项圈了。
跪下,手扶茶几。
白楚年犹豫了一下,一条腿一条腿地跪下,双手搭在茶几上。
兰波手中留下的那半块死海心岩在他掌心缓缓伸长,形成一把黑色的长戒尺,他掂了掂重量,扬手抽在白楚年背上。
死海心岩很坚固,但它是没有任何韧性的,并且它对实验体的伤害相当于普通武器对于人类的伤害,伤口不会立即愈合。
房间响起了重重的一声闷响,白楚年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地往前扑了一段距离,要不是双手撑着茶几,怕是直接趴在地上了。
这一下下手的确狠,一道长条状的白痕落在了白楚年背上,肉眼可见地变红了,然后缓缓渗出了一些血珠。
我说过,我会惩罚你。兰波用晶石戒尺挑起白楚年的下巴,注视着他隐忍着不叫出声的痛苦表情,过于溺爱你,让你为所欲为,你觉得你该挨几下。
白楚年轻声回答:我没和你商量就行动是我的错,但那些研究员该死,你要是为了这个打我,随便你。
又一戒尺抽在了他大腿侧,血珠从印子里渗出来,白楚年身体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但仍旧一脸不服气。
兰波很多年没被真的气到过了,他也冷静了一会儿,低头道:你以为你做的很完美吗?如果厄里斯得手,全世界的人都会针对你,当然了,我不怕,你敢说你也不怕吗。
不会的,我有把握。白楚年扬起脸,撒旦替我预测了这件事发展的所有可能性,无论谁来阻止我都是没用的。
兰波略微抬起眼皮:占卜不同的未来那至少要a3级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