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一天,就不能对他放松警惕,他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出探视室的时候刚好迎面与厄里斯碰了面,几个狱警押着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兴奋的厄里斯,厄里斯一见到白楚年就高兴地朝他喊:大哥,我也有人探视!他要保释我,我太开心了,对不起了大哥,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但他是我更喜欢的人。
噢,恭喜。白楚年对他竖起拇指,我也结婚了,就在刚刚。
wow!厄里斯两只手夸张地指他,你真酷。
他俩隔空击了个掌,看得渡墨牙疼。
渡墨拿教鞭在背后戳他:别磨蹭,快走。
路上,白楚年随口问:谁保释厄里斯?
渡墨摇头:他不归我管。
回到监室里,白楚年在房间里转悠了好一会儿,才把今天的开心事消化掉一点,不至于看见一个人就忍不住冲上去发喜帖。
兰波离开国际监狱后,有渡轮负责接送,不过他上了船以后就从窗口跳进海里游走了。
陆言他们的直升机在海岛外三公里等着他。
直升机悬停在海面上,俯瞰蔚蓝海面,一尾闪烁艳丽蓝光的人鱼从水面中隐现,浮游的蓝光水母在他周身跟随。
兰波跃出水面,提前挂在旋梯上的萧驯朝他伸手,相互握住手腕后,直升机带着他驶离了海岛。
直升机上,毕揽星拿了块干毛巾给兰波搭在滴水的头发上,韩行谦问:怎么样?
他敲了一串摩尔斯码给我。兰波仔细查看包裹防水膜的档案袋有没有弄湿,边把记下的字母一一读出来,韩行谦按顺序写在了记事本上。
是一个长词组,单向透视膜。
陆言:单向透视膜?贴车玻璃的那种吗。
毕揽星:应该是要特制的,单面需要完全不透光。
韩行谦敲敲纸面:能做。
兰波摊开白楚年离开前手绘的那幅监狱平面图,指着标记了数字2的一个花坛:三天后在这里交接,还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