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白楚年戴手铐的双手插到发间,努力压着冒出来的什么东西。
他毫不避讳,说的话所有看守的狱警都能听见,门口的武警拔出了枪,渡墨也警惕地盯紧了他们。
他看见白楚年裤腰里有一条白色的尾巴挤了出来,垂在屁股后边摇来摇去,怎么看也不像狗尾巴,想了想才记起来他登记物种的时候档案上写的是白狮。
渡墨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骂了声操。
白楚年专注跟兰波聊天,分出一只手默默到裤子后边,把因为精神太过兴奋以至于不慎出现的本体特征塞回裤子里,脸上装作无事发生,反正有台面挡着,对面兰波也看不见,不丢脸。
这俩显然就没把渡墨当人看。
渡墨低着头,无聊地戳在墙边给他俩当电灯泡,手在台面下偷着在对讲器的电子屏四人讨论组里发:我服了,如果我有罪,典狱长可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伺候这位在玻璃后边发嗲摇尾巴垂耳朵的alpha,在这里听他们说屏蔽词。
沫蝉:还是那个姓白的?他还要待多久啊,ioa不来保释他吗?
铃铛鸟:我监区的厄里斯也很难办,路过他的监室都会绊一跤,就因为他,我老公买车又没摇到号,气死我了。
海蜘蛛:今天也有人来探视厄里斯。
腻味了半个小时,白楚年恋恋不舍地目送兰波离开。
渡墨踩着边上的圆凳,无聊地拉长缩短手里的伸缩教鞭,冷哼道:他居然不保释你,我还以为你快要滚蛋了。
国际监狱里有实验体保释制度,仅针对实验体,有资质的组织机构出示实验体的购买发票和持有证书,并交纳一笔巨额保释金就可以,因为实验体被认定为武器而不是自由人,只要被合法的组织持有就可以不被监狱监管,此后实验体如果再次给社会造成损失,由其持有组织接受处罚。
我有直系亲属了。白楚年没工夫理他,哼着歌出了探视室。
渡墨只好跟上去,只要他在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