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昭君黯然垂泪,内心十分沉痛。
……
刘益守带着亲随回到寿阳,动静很小,几乎跟做贼差不多。如今他也是声名在外,虽然比不上武安君白起,但是刘益守跑哪里去了,现在都是各方所关注的焦点。
高敖曹就是在青徐一直打探刘益守的动静,得知他确实是在南阳,这才发动的反击。如果刘益守当时在彭城,高敖曹未必敢轻举妄动。
这天夜里,刘益守在很久没使用过的公共浴池里泡澡,他坐在水中,贾春花在给他搓背,二人都十分放松随意。
“妾身听斛律羡说,这次阿郎新收了一位崔氏的娘子,怎么没见阿郎带回来呢?”
贾春花从身后抱着刘益守,二人肌肤相亲,她咬着自己男人的耳朵问道。
“不过是一场下流无耻的占有罢了,现在就带她回来,好似我在外面打猎,猎了一头鹿回来炫耀一般。
既然这些事情不那么光彩,也就低调些,晚些再让她跟你们见面吧。”
叹了口气,刘益守转过身,揽住了贾春花的肩膀。
“阿郎好像不太高兴呢,像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要炫耀一下的吧。这位崔氏娘子,妾身还认识呢。”
贾春花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认识?”
刘益守微微一愣,倒是感觉出乎意料。
“是啊,我义父崔孝芬是崔氏大房的,这位崔娘子是崔氏二房的,我们以前都是住在一起。反倒是崔暹之妹,跟我们关系比较疏远。”
“居然是认识的人啊。”
刘益守有些不好意思。
“崔士谦将她送来,其实我也是可以妥善安置的,并不需要收入房中。更不需要急吼吼的将她吃干抹净。
可是呢,如果她和我关系亲密,那么势必在关键时刻,能够说服崔士谦和崔氏二房一脉的人,投靠到我这边来。
如此的话,南阳地方也可以消减些许战乱,拯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