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库里的浮财都分给手下呢!
资金拉动消费,手下那帮人,又没什么用钱的地方,真要“拉动消费”,那一定是奢侈浪费,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给。
众人都是神秘一笑,只有彭乐大大咧咧的说道:“主公还给什么赏赐啊,完全没必要。等主公将来当了天子,咱们自然可以穿金戴银!”
啧啧啧!
这话估计只有彭乐敢说!在场之人无不鄙夷彭乐口无遮拦,断定这厮将来迟早会因为嘴巴大惹下祸端。
刘益守面色微变,不动声色说道:“彭将军,这是你说的呀,我可没说将来要当天子哦。”
“对对对,是属下失言了,失言了。”
彭乐也感觉自己好像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刘益守身边的阳休之拱手说道:“主公,梁国引用当年晋国的《泰始律》为律法,在上面增补删减,已经不适合时宜了。不如主公主持编撰新法,为将来作准备,这也算得上的鼎故革新了。”
“诶,立法等于立国,步子迈得太大了啊。好了,各自都回去歇着吧。”
对于阳休之“精妙”的马屁,刘益守不置可否,众人散去之后,他才拍了拍阳休之的肩膀说道:“武将们一个个都担任太守,至于你们,同样有重要任命,不需要担心的。”
阳休之以为刘益守是在敲打他,连忙说道:“主公,刚才属下只是……”
“知道了,回去睡个觉,晚上我派人来叫你!”刘益守摆了摆手,离开浴池,只留下阳休之一人留在里面呆若木鸡。
……
这天深夜,刘益守宅院书房里几乎挤满了人。
他们都是被刘益守单独叫来开会的,跟白天的会不一样,这些人都是文士,都不会被外放,而是集中在寿阳办公。
“今日阳休之说修梁国的律令,这一点我已经考虑过很久了,确实有必要提前准备。”
开门见山,刘益守就说了此番叫众多文士们前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