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的眼光罢了,他是不可能想到在阴阳渠伏击的,道行还差得远。
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几乎都要成为邢杲的心魔了!
那一战输得连对手是谁都没看清,他怎能甘心!
“罢了,传令下去,今夜从四面围攻梁邹,不必留手,务必拿下,以防夜长梦多。前面我输了一阵,就在梁邹把胜利找回来吧。今夜不能攻下梁邹,队正以上,皆斩!”
邢杲将自己的羽扇交给副将,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转身就走了。
阴阳渠的惨败让邢杲明白了一个浅显通俗的道理:如果自己人多,那就不讲道理的压上去打就行了,反正麾下的士卒死了还能再招募。要是自己死了,可就一了百了啥也没了。
还是自己活着比较重要,以后再也不能以身犯险了。
……
疑似是小崮山水库岸边的某个“野钓”钓点,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刘益守,一杆子拉起来,钓到一只篮球鞋。
“唉,钓鱼佬啊,除了鱼以外,什么都钓!”
他叹息了一声,将那只烂得不像样子的篮球鞋丢一边,拍了拍手。接着,他又坐下来垂钓,结果看到从水库上游,飘来一个很像人的“物件”。
一个,又接着一个,成群结队的,数都数不过来。
刘益守吓得连忙站起身,小心翼翼的上前观察,却发现这些人都是古代的士兵,穿着没见过的红色军服,尸体已经在水里泡肿了。
“妈诶!这都是啥?”
他连忙退后,跌坐在地上……
“主公,主公,快醒醒!”
刘益守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原来刚才的都是一场梦。他睡眼惺忪的看着一脸亢奋,却带着浓厚黑眼圈的王伟,疑惑问道:“天亮了?”
“呃,并没有,不是啊,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王伟指着刘益守面前桌案上厚厚一叠书信说道:“这些,都是济南郡大户写给邢杲的信,言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