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员问:“您有他们的电话吗?除了您的合法配偶,还有其他人可以联系吗?”
喻堂茫然地站着。
“请不要紧张。”警员对他说,“在您感到安全之前,我们不会离开,会一直保护您……”
人群里忽然传出喊声:“来了来了!都让让……”
这种时候最忌大声喧哗,警员示意同事看护住喻堂,回过头示意人群保持安静,刚好看见尽力挤过来的darren。
人们虽然挤着看热闹,这时候却格外配合,纷纷侧身,给来接喻堂的人让出条通路。
“您好。”
darren匆匆和警员握了握手,来到喻堂面前,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感觉怎么样?抱歉,是我们反应的不够及时……”
喻堂努力分辨出他是谁,朝darren笑了下。
他的眼睛里像是有层模糊的雾气,眉睫被冷汗浸透了,视线并不能完全聚焦。
darren愣了愣,正要再说话,心理咨询师也从人群里挤出来。
“不用笑,喻堂,没关系。”
心理咨询师还没喘匀气,快步到喻堂面前:“我们不会生气……没有人会对你生气。”
“你做得很好。”心理咨询师说,“不会受到惩罚,不会被电击,放松下来……”
他在替喻堂缓解高度紧张的应激状态,一旁的警员忽然听得皱眉,低声问darren:“他以前被用这种方式惩罚的频率很高吗?”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喻堂和隋驷工作室的人清楚。darren刚递出名片,介绍了自己的身份,闻言也皱眉:“我们是他的新同事,对这段经历不太了解,但根据我们的推测,应当不会少。”
发现喻堂手环的数值剧烈波动,darren就联系了心理咨询师,按照手环定位赶了过来。他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那个作为物证的电击器,神色还是忍不住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