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交接工作的赵奉想要递上辞呈。
他为了报恩给沈棠打了两年的工啊。
还是两年白工。
再拖下去都不知道老板是谁了。
吴贤那边也逐渐有了怨言,赵奉思忖着自己报恩也差不多了,沈君在陇舞郡也没了外部隐患,这两年稳扎稳打应该能安定下来。于是,他准备开口,带人回去。
沈棠“啊”了一声。
下意识想问赵奉去哪儿。
转念一想,才想起来赵大义的老板不是自己——不由得囧了,她这两年用人用的太顺手,忘了“见外”两个字怎么用。心中虽遗憾,但也知道自己没理由强留人家。
报恩到赵大义这个份上的,世间实属罕见,自己若不放人,如何站得住脚跟?
温声关心道:“大义准备何时启程?”
赵奉不太好意思:“十日之后。”
虽说打了两年的白工,但沈棠这两年也没亏待自己,物资军需都是先紧着他自己的兵,出手不可谓不大方。赵奉起初还担心自己部曲经过这两年实力下滑,但经过永固关一战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不仅没有退步,反而进步许多,众人武气凝实了数倍。
思来想去,应该跟这两年不限量供应的酒水有关,这些酒水的价格可不低。
赵奉跟家人通信,从家书只言片语得知,沈君酿的酒水在天海三地卖得火热,一坛难得。若不是供应自己,这些酒水流入市场,绝对能给沈棠换来更多的利益。
因此,在赵奉这个憨厚人心中,他其实还欠了沈棠人情,但他真不能再拖了。
他个人还好,底下这些兄弟不少都有家室,跟家人长久分别,思念甚苦啊。
“十日……”沈棠喃喃,“也行,回头给大义摆个践行宴,这两年耽误伱太多。”
“不不不,沈君千万别这么说。”
这两年绝对是他过得最安逸最充实的两年,甚至从田间耕作寻觅到了乐趣,倘若以后再无战事,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