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下。
他离开后,吴贤招来心腹随侍。
“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自然是带着酒去坑谷仁、章贺啊。
特别是章贺,这厮手中富裕得很!
徐解第二次抵达河尹浮姑的时候,发现浮姑城相较于之前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日前的积雪已经化了大半,虽是天寒地冻,不少地方仍能看到忙碌的身影。
徐解通报了身份就被带到治所。
他前脚抵达,沈棠后脚回来。
“文注这就回来了?”
徐解:“……”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嘴上仍道:“嗯,沈君安好。”
“嘿嘿,莪好得很,此行可还顺利?”
徐解从袖中取出几卷账册简书递交上去,他用的记账手段还是非常老式的,沈棠看得有些吃力,哪一天卖了多少坛多少钱都有明确记载,沈棠一合计,赚大了!
只是笑容还未扬起……
待她看到末尾结算笑意瞬间消失。
“等等——文注,这账不对啊!”
徐解佯装震惊不解:“何处不对?”
沈棠道:“你看,第一批四百六十两,第二批五百三十两,第三批……咱们取个平均值,就当每一批都是五百两好了,一坛应该有五十两……可是怎么结余就……”
她指着末尾可怜兮兮的两千三百多两,虽然两千三百多两对她而言也是一笔巨财,但跟预期中的数目也差距太大了!
徐解只得耐心解释。
天海的市税加上酒税就差不多要缴纳一半,他为了让主公吴贤松口出售种苗、耕牛、农具这些战略物资,私下还孝敬了一笔,再扣除其他零零碎碎的,就这儿了。
种苗都是好种苗。
农具虽不是全新但胜在价格低。
耕牛都是服役多年,经验丰富。
沈棠捧着账册的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