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事今日毕,每隔一段时间还能有带薪休假。随侍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需要吴贤处理的俗务。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吴贤只能看坊市话本打发时间。
随侍见此也只能叹气——家长日子不好过,正夫人那边也有难处,那俩不争气的兄弟不思改正、振兴家族,反而打歪主意,一昧逼迫已经出嫁的姊妹,一哭二闹三上吊。
十来年折腾下来……
哪怕是情比金坚的夫妻也要给搅散。
第一批十坛酒意外爆冷。
第二批倒是突破了五百两大关。
之后几批一点点增高。
但总价并未过于离谱。
扣除市税和酒税,扣除人工、分成、运输之类的成本,徐解拨弄着算盘清算记账,将它们换算成差不多的种苗、农具和耕牛。
当然,这事儿也要经过吴贤同意。
毕竟不能给秦礼留下把柄。
吴贤只是瞄了一眼便准许了。
看在沈棠给自己缴那么多税的份上。
吴贤这几日笑容温和,令人如沐春风,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家又添丁进口了呢。
他将单子递回,跟徐解吩咐:“你回头也问问沈弟,河尹缺不缺粮食,若缺的话,天海这边也能低价匀些,两家该互帮互助的。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莫客气。”
他充分演绎“棠棣情深”四个字,几个亲兄弟看了都会产生谁才是他兄弟的疑惑。
徐解嘴角微微一抽。
嘴上道:“唯。”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天海河尹两家亲,自然无人会觊觎沈弟手中的酿酒良方,但若传扬出去,难保其他有心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不止我们得瞒着,沈弟那边也该谨慎挑选合作之人。沈弟年幼,行事多有疏漏,你这次过去了要记得提醒。”
徐解应答道:“唯。”
吴贤又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
徐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