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混乱,张让两人言辞诚恳,尤其听说舞阳君被杀,刘辩不安,一时难分真假善恶。
“雒阳城中多有官宦门第,尔等何故出城遍寻偏僻之地而行?”刘辩无言,刘协一旁出声道。
“尔等欲保陛下,为何挟孤同往?陛下万金之躯,还请两位莫要自误。”刘协朗声道。
“闭嘴!我等挟的便是你。若非是你,陛下安掌天下,何来如此多的事端。太后一脉没落,有你在手,必要之时,或可保陛下无恙。”刘协质问,张让眼露寒光,段珪架车低骂。
“陛下,太皇太后久不放权,陈留王有心皇事,陛下还需谨慎。今番我等若无升天,就算拼着骂名,也定为陛下除此隐患,只是苦了陛下,之后还需再寻帮衬,呜~~”张让说着,痛哭失声。
张让如狼的眼神让刘协不由打了个寒颤,身体微微挪动,靠在了比他年长几岁的刘辩身上。
“张公莫要如此,朕心颤的厉害,不会有事,我等均不会有事,待到天明,朕定不让诸位有损。”刘辩也是心慌,冲张让道。
“呜~~~陛下仁慈,实乃大汉天幸。”刘辩的话让张让哭声更响,低头拜服之时,瞟向刘协眼光更出几分阴狠。
此时官道之上多有守兵,张让、段珪举世皆敌,彻夜小道奔走,达到小平津。本想渡口逃险,却不想被卢植猜到行踪,最终在黄河边,被河南中部掾闵贡所率骑兵追上。
闵贡本是河南曹掾辅助,受命严查沿途可疑车架,骑军围困马车,段珪、张让眼见无法逃脱,只得迎出刘辩,受一行兵将跪拜。
“陛下受惊,还请陛下速近末将身旁。”闵贡谨慎,见刘辩身旁张让,拜礼下马,对刘辩远远说道。
刘辩仰头看了看身旁张让,却见张让眼神之中尽是死气。张让低头望了望刘辩,眼神侧移,再看刘协时,眼中杀意乍现。
“张公~”刘辩怯生生的呼唤让张让视线再度回到刘辩身上。
看看刘辩怯生生的讨饶眼神,再看闵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