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过这个年去就算不错了,哎!”夏泽林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真正算起来,这位三奶奶是夏泽凯他爷爷的三弟媳妇,和夏泽凯的关系更亲近。
来到夏庄最西边的这条小路上,顺着北头往南走到第三家就到了。
路过第二家的时候,夏泽林指着紧闭的大门,还说了一声:“良哥现在是直接不回来了啊。”
“嗯,我年前去修车的时候还和他聊过,家里已经这样了,他回来也没什么事了,又不图着种地……”夏泽凯没法评价这个事。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
倒是夏泽林冒出一句:“泽凯你注意到没有,咱老家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咱这一辈的基本都出去了,在家的真没几个了,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孤寡老人了。”
“林哥,这是必然,除非把夏庄给发展起来,收入高了,在外边打工的人才会往家里回流,可是你也看到了,咱这里要啥没啥,也没什么能发展的硬条件,难!”夏泽凯这般说道。
一点的土特产都没有,经济作物也没个靠谱的,就是想弄个噱头搞软经济,发展旅游行业都没有一点历史遗留,难!
倒是东边几公里外靠着黄河,可那也不是夏庄独有的财产,他们这一段也没有两眼的景观,说来说去都是白搭。
夏泽林没回应,他已经进门了。
夏泽凯赶紧跟在后边进去了。
刚一进门就听到了‘汪汪’的狗叫声,有人在屋里呵斥了一声:“闭嘴,咬什么咬,再咬炖了你。”
夏泽凯听声音就听出来了,这是他婶子。
河叔全名夏卫河,另外还有个大爷夏卫宗,兄弟俩倒着来,一人供养老娘一年。
“婶,我是泽凯啊,过来看看你们了。”夏泽凯喊了一声。
瞧着是他过来了,屋里的人一脸笑容的迎了出来:“哎呦,是泽凯和泽林你们兄弟俩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