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点了点头:“你当然是真的爱。”
醉酒的人能听到雨声醒来,能记得有花在淋着雨、chui着风,还冒雨去救花,怎么可能不是真爱。
沈识檐真的剪了很多花,孟新堂再望去,感觉这一侧都显得空了一些。沈识檐却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又走到另一侧继续。
孟新堂打量着那被剪下来的一堆,摸了摸鼻子问:“你这是要扎多大一束?”
沈识檐的回答有些迟,他说:“要有诚意嘛。”
等总算剪到沈识檐满意了,他才放下剪刀,走到院子里支好的桌子前,一支一支地修整。孟新堂站在一旁,看着他灵巧的手指一点一点让那些花变成最美。
“我去找条丝带。”沈识檐说完进了屋,不多会儿却又空着手出来了。
“怎么?”
“丝带没了,”沈识檐说,“我忘了,早知道刚才应该在熹微那买一些。”
“我去给你买,”孟新堂立即说,“要什么样子的?”
“那条银白的,或者你直接跟熹微说是我要就行了。哦对了,”沈识檐笑说,“不用给钱,我充了年费会员。”
孟新堂笑了两声,应了句“好”。
花店里,郑熹微见他去而复返,起身问他什么事,孟新堂照实说了。郑熹微轻皱眉头,看似有些不解地嘟囔了一句:“怎么用得这么快?”
昨天收拾店,她还想着沈识檐刚拿走了一大包丝带,一时半会儿用不着新的,便把基本只有沈识檐会用的那种丝带都放到了最顶端的柜子里。她刚要搬梯子,就听到一个声音:“我来。”
询问了位置,孟新堂帮她把梯子架好,还用手臂晃了两下,确认是否稳当。
郑熹微爬了三格就打开了柜门,丝带放得靠里,她懒得再上一格,便踮起了脚。
“小心,不要踮脚。”
郑熹微愣了愣,低头朝下看。孟新堂对上他的目光,低声解释道:“在梯子上踮脚很危险,我妹妹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