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怕搞进警方的卧底。还有,先不要抓蔡元正。”
“为什么?”
“八年前,叶濛的妈妈就已经加入‘引真’,那时候的蔡元正不过才跟我一样是个大学生,他做不了这么大的事应该还有一个‘引真’,抓他打草惊蛇,”李靳屿话音刚落,眼神无意间的一瞥,看见刚刚自己下来的楼栋口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梁运安,你帮我查下——”
“什么?”梁运安一愣。
李靳屿把脚收回来,关上车门,眼神笔直地盯着那道背影:“我老师,鲁明伯的老婆全思云,八年前在做什么?”
某私人医院精神科vip诊室,窗帘紧闭,光昏弱,室内温度被人调到最适宜的十八度。
李凌白脑门上插着两管凝胶仪器,全思云正在轻轻地沿着她凌厉的下颚骨打圈,“最近脑血流过快,睡眠不太好?”
李凌白闭着眼睛,那张脸几乎毫无温度,她嗯了声,“您等会给我开点药吧,我又出现幻觉了。”
“你儿子吗?”
“嗯。”
“是不是那个拿着刀的小孩?”
“是,他说他要刨开我的肚子,挖掉我的子宫,让我这辈子再也当不成妈妈。”
全思云慢慢在她脸上打着圈,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声音仿佛从她头顶浸注,直至侵蚀她的骨血,在她冰冷的血液里,重重地来回震荡着,“这是原罪,圣经上说,当我在母亲怀胎的时候,我便有了罪。”
警局办公室大门敞着,梁运安给自己泡了杯滚烫的雀巢,边嗞嗞溜溜地吸溯着,边心不在焉地问:“你跟她接触过一段时间,你觉得你师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野心吗?”
全思云算是个落魄千金,早年父亲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她上大学之后家道中落,父亲锒铛入狱,母亲抑郁自杀后,便跟当时在a大当辅导员的鲁明伯结了婚。而且,全思云是学心理学的,还是个记忆宫殿高手,鲁明伯当时就是因为她才学的记忆宫殿,后来成为了李靳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