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心里有些宽慰。”
“你这几年还有在看心理医生吗?”
“嗯。”李靳屿点头。
蔡元正默了默,眼珠子轻轻转了下,最后说:“这样,我介绍个心理医生给你看看,或许会有帮助。”
“贵吗?”李靳屿问。
“你……应该不缺钱吧?”蔡元正瞧他。
“说实话么,老爷子给的都是干股,我手头现金不太多的。如果太贵的话,我是看不起的。”李靳屿低垂着眼说。
“不贵,初诊免费,后面看你需要吧。”蔡元正说。
梁运安在车里,将这些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觉得这帮邪/教分子还真是狡猾,以“心理医生”“心理疗愈师”“心灵疗养师”等等各种好听的名头哄骗这些心理本身就有疾病的人。难怪一个个被洗脑洗得还真以为有什么无病无灾、人能脱离自然规律的超自然世界。
“发协查函,过几天将蔡元正带回来问话!”梁运安对着耳麦底下的警员说。
“是!”属下回道。
李靳屿见到这个所谓的“心理医生”,便也知道这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诊所开在小区里,墙上贴得全是小广告,李靳屿看完出来后顺着楼梯往下走,一边跟梁运安在低声慢吞吞汇报,“三楼,没有防盗窗,门口有把红雨伞那间。”
梁运安在耳机那边说:“这些亡命之徒基本上都不按防盗窗,有时候警察临检,宁可冒着摔死的风险也不肯就范。”
李靳屿绕出小区,继续说:“他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他应该没有专业的心理咨询执照,初诊只是摸个底,看我是否符合他们‘入会’的标准。”
“还有标准?”梁运安在另一台车里,让人记录下这个地址。
李靳屿带着蓝牙耳机,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人靠着,没关门,一只脚松垮地踩在车门外,一边在等发动机热,一边说:“他们这种渠道确认的‘会员’,我猜都是年纪比较大,又没怎么上过学的,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