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哪!”。
朱显升却没料到唐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正是他接着想要说的话。
看了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朱显升,唐成侧过身去笑着对冯海洲道:“海洲,其实我也有一件感兴趣的事”。
冯海洲看了一眼朱显升,很配合的问道:“大人感兴趣的是什么?”。
“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百年老招牌的朱家自从朱八太爷去了之后就开始江河ri下,而今更是连传了几代的行首位子都保不住了”,言至此处,唐成扭过头来向脸sè铁青的朱显升笑问道:“不知朱先生能否为我一解胸中疑惑”。
“你……竖子欺人太甚”,随着拍案而起的朱显升一声招呼,几个家丁从外面一拥而入,“来呀,把他们给我绑了”。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见那几个家丁气势汹汹的拥了过来,唐成“啪”的一声摔了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来厉声喝道:“谁敢!”。
那几个家丁吃他这一声厉喝及气势所逼,竟是不约而同的脚下一顿。
喝住那几个家丁后,唐成脸sè复归平常,甚至还向朱显升笑了笑,“朱大商贾,冒充朝廷官吏固然是重罪,但以cāo商贾贱业之身竟敢污蔑朝廷官吏更是要加罚的重罪!这话我得说在前边儿,到时候你可别怪我言之不预”。
“就凭你……”。
“我身上带着观察使于大人亲自具名签章的公文,就凭你一介商贾当然不认识”,唐成上前一步,“要不咱们就请襄州王甫成使君给验验真假?”。
观察使于东军刚刚上任不久,且在道城里也没多呆,还远没到尽人皆知的地步,而本州使君的字知道的人更是少,竟然都被眼前这个唐成给说准了,再看看他这表现,想想他所说的有于观察使具名签章的公文……朱显升一时竟有些拿不准了。
那几个家丁被唐成的言语及气势所夺,停了步子后看看唐成,再扭头看看自家主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朱显升脑中急如电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