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到了朱家现在的当家人朱显升。
三人寒暄了几句坐定之后,唐成也不等朱显升绕着圈子的探问,便开门见山的摊开地图,说明了来意。
听着唐成的话,朱显升先是愕然,他没想到身为州衙录事参军事的唐成竟然会跟他谈生意。
随着唐成说的越多,朱显升脸上的神情由愕然变为匪夷所思,你那码头要有路才有用,如今连路的影子都没有,居然就拿没用的码头来管我要钱了,别人是画饼充饥蒙自己,这个年轻的过份的唐参军竟然拿画饼去蒙别人,天下还真有这样的好事儿?
一时之间,朱显升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心里也越发的怀疑起唐成的身份来,不仅因为唐成表现出来的,在他看来是“拙劣的骗术”。更因为朱显升从刚才看到唐成时,就有些不相信会有这么年轻的录事参军事。
不到二十岁的州衙录事参军事,谁见过?别说见了,满山南东道各州打听打听,就是听也没听说过。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朱显升脸sè也越来越淡,粗粗的听了几句后,根本就没在意唐成后边说的是什么。
察觉出朱显升的脸sè变化后,唐成停住了自己的话,“朱先生对我说的不感兴趣?”。
“某是做经济营生的,生意人就讲究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于空中楼阁确实是不感兴趣”,朱显升颇堪玩味的看着唐成,“说起来让我感兴趣的是金州州衙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年轻的录事参军?”,言至此处时,朱显升的脸sè已经彻底沉了下来,“奉劝二位,要是手头紧的话大可直言,若是存着别样心思,那你们可是来错了地方”。
他这话一出来,唐成脸sè立时就变了,合着废了这么多口舌,在朱显升眼里自己竟然就是个骗钱的叫花子!
唐成拍了拍身边同样脸sè急变后正要开口说话的冯海洲,边慢慢卷起画轴,边看着朱显升微微一笑道:“朱先生既然对我身份的真假感兴趣,何不报官试试?依着唐律,冒充朝廷官吏行骗可是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