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凭实力堂堂正正击败了你的女人,至于提错劫什么的.....那当然不能算了,现在这才是我的真正实力。”晴岛鹿叉着腰说,大有一种“你偷了我的胜利”的硬实力宣言。
“哦,是吗?”科执光撑在了床上,打了个盹。
他继续说:“虽然正常下的话,赢的应该是你,但不过......赛场这种东西可从来不正常啊,比如说,我这最后一枚找劫,以当时你的比赛状态,未必能看出这是一枚真劫吧?”
科执光将这枚棋子在棋盘上敲了敲,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读秒的压迫,对胜利的迫切度,乃至下棋的姿势,很多都是影响当时状态的东西,换句话说,就算不打勺的话,当时的你......和现在的你都未必能算是同一个人吧?”科执光以家常唠嗑的口吻说,心平气和地循循善诱。
总的来说就是,你现在赢我,好没意义呀。
一盆冷水就这样淋在了晴岛鹿头上,瞬间把她的神气态势淋没了,眼皮和肩膀都耷拉了下来。
这也是围棋的缺憾美吧,有的东西,比赛后能发现,但唯独赛场上无法发现。
这枚暗器已经错过了它发射的唯一时机,变成了一簇随风而逝的落樱。
和晴岛鹿的胜负,就这样悬而未解了。
晴岛鹿当然也知道现在把科执光赢下毫无意义,就算她赢得再多,也回不到前几个小时。
但气嘛,总归是要解解的。
解完气之后,晴岛鹿整个人就松弛了下拉,趴在了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景,人工岛屿的霓虹洒在了她的眼睛里。
像是狂欢之神在放纵后显露出了空虚。
落地窗外突然响起了噼啪的雨点声,雨说来就来,海边的气候就是这么随便,有了雨声的点缀之后,房间里显得更安静了,安静得让人犯困。
晴岛鹿好像压根不想走的打算,就这么趴在了椅子上看着窗外。
科执光也没有劝她回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