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却道:“让城主大人看笑话了。”
韶阳羽满脸羞愧:“只是如今家道中落,实在拿不出什么人,这二者又是与我从小一道长大的,云某心软,这才养成了他们散漫的性格。只是这次得罪了城主和少爷,实在是罪该万死,但云某有实在下不了手。”
韶阳羽目露纠结,手指都在轻颤:“倘若城主要罚,云某愿意代他们受过!”
雁沂端当即开口:“这算什么?云兄不必放在心上。”
他看着韶阳羽的目光闪闪发亮,不是崇拜或好感,而是写满了贪婪。
雁沂端在觊觎这具身体。
这具健康的、完整的、俊秀的、生机勃勃又灵活完美的身体。
既然这具身体迟早是他的,那雁沂端又怎么舍得惩罚呢?
见“云扬”犹自担心,雁沂端甚至亲自给他递了杯茶:“云兄心思纯善,我们又岂会因两个奴仆而折辱云兄?”
雁沂端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江望之。
江望之微微点头,对着“云扬”举杯:“大丈夫理应心怀天下,何须介怀此等小事?”
韶阳羽顿时目露感动,将酒水一饮而尽,在离开前仍不忘对着江望之道:“城主放心,此次之后,云某一定严惩不贷!”
这是一定要保下那两个奴仆的意思了。
雁沂端不由有些皱眉,等江望之走后,他小声对着江望之抱怨:“爹,这云扬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是的,雁沂端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适应的十分良好。
不就是换个爹吗?只要能保证雁沂端奢华无度的生活,让他仍能像曾经一样挥霍,叫谁是“爹”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望之摇摇头:“你懂什么?”
从小一起长大,所以舍不得惩罚?
让江望之来说,这可真是太好了!简直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