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哄骗于我?我来时哪里见到过兄长的身影!”
唐斌闻言无奈,摊手道:“确确实实他们一早便回去了,我哄你作甚?再说我要有歹意也该把你往寨子里哄,怎地只顾叫你回去?姑娘说是不是?”
那花小妹闻言大惊失色,只见她秀眉紧皱,寻思道:兄长曾说我们清风寨旁边那座清风山上有些歹人聚集,为头的一个甚是爱活吃人的心肝,还有个坏种只顾劫掠良家妇女,坏……坏……她们清白,若眼前这位阿哥真是那般人,的确不该只顾劝我回去!
想到这里,这女子顿时放心不少,只见她朝唐斌盈盈行了个万福礼,道:“多谢这位阿哥,奴家这便转去,回家等兄长消息!”
唐斌见她便要走,急道:“姑娘且慢!我方才听闻你兄长随着大军打破了桃花山,现在道路间多有溃匪,纵然你箭法出众,但我想你一个女子怎回得去?我与你兄长惺惺相惜,也不忍看你一人独行,如信得过我,我便送你回清风寨如何?”
那花小妹闻言踌躇,只是低着头,忽见唐斌身上那羞人的地方还插着自己射上去的箭矢,心中愧疚,忙道:“你……你那处不要紧吧?”
唐斌哈哈大笑,伸手便将箭头用力拔了出来,只是用力过猛,那股钻心疼痛传来,不禁叫这大汉也直皱眉头,花小妹见状更是揪心,却又束手无策。只见此时唐斌撕下衣摆来,蘸着股上的鲜血,竟写起字来。那花小妹不禁好奇,偷眼去看时,只见他写道:“路遇花……”
花小妹心道:他莫不是写信回去叫家里人知晓?只是他字写得越多,却不是失血越多?当下那颗原本就硬不起来的心肠更加软了,不禁气吐如兰道:“奴家单名一个姿字!”
唐斌见她聪慧过人,又十分善解人意,心中微热,却只是不做声,继续写道:“路遇花姿,送归清风。哥哥勿忧!”
花姿见这男子明白了自己心意,双脸羞红,却又忍不住的偷瞧他。
唐斌写完将这衣料绑在箭上,又十分潦草的将那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