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哥都在我后面,背的夯货太多,一路走不快!”
王伦见他先前脸上的喜色全然不见,说话也是中规中矩,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心中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你跟你这故人告个别罢!”
阮小七见说脸色一僵,上前道:“哥哥,这吴用虽然该死,只是请哥哥看在小弟面上,饶他一条性命罢!”
王伦认认真真看了他一回,道:“你认真的?”
阮小七刚毅果决,面色沉重,只朝王伦推金山倒玉柱的拜了下去。王伦望着他,也是不语,心里却在感慨,此人到底是嘴硬心软的情义之人。王伦沉吟片刻,上前扶起阮小七,对吴用道:“算计别人实怪不得你,可是算计自己身边弟兄,我就不敢苟同了!你若只把别人当做棋子,将来你必是别人手上一粒棋子!”
吴用见说大喜,惯会察言观色的他怎么会听不出王伦言外之意,只是挤出一脸悲怆,悔恨道:“王头领教诲,小生铭记在心!”
王伦点点头,懒得管他是真是假,只叫人解了他身上绳索,吴用忙向王伦和阮小七拜了一拜,却见阮小七上前道:“吴学究,念在你我往日情分,我此时向哥哥求情救你一次!只是今后……”说到这里,阮小七将下身衣摆奋力撕开,弃之于地,只见那片红布迎着风,翩翩起舞。
阮小七怔怔望了那衣摆半晌,叹了口气,然后斩钉截铁道:“今日我与你割袍断义,我阮氏兄弟再无你这样一个故友!”
吴用面色讪讪,还想卖弄口才,却又见王伦此时正斜瞟着他,顿时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吞回肚子里去了,想那区区朋友之义哪有自己性命重要?生怕触怒了这个心计深不见底的贼首,直叫他改了心思。
眼见此地险恶,吴用只朝阮小七拱了拱手,就要告辞,却见那片红布从风中落下,直罩在他的头脸上,他急忙伸手去扯时,却听王伦喝道:“哪里去?叫你走了么?”
吴用闻言面色大变,立刻止住脚,心中忐忑着,却不知还有甚么厄运等着自己。只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