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是什么来历?”
这是刚才被众人忽略掉的一个疑问,不过左雨溪的第一反应是:“你怎么知道他没报仇呢?”
“一听他的那些行为,就是被恨意折磨了太久,尤其让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跟流浪汉**,不过是将这些女孩当成了曾经背叛他的那个人,而将流浪汉视作那个男人,然后通过这种变态的羞辱来达到自我安慰的目的······要是能在现实里踩到这对男女的脸上,还会这样意淫吗?”
“有道理,不过撬开罗蹊的嘴,怕是不易。”
温谅摸出了手机,微微一笑,道:他给安保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作为一个对朋友讲义气的人,难道不觉得心中有愧?”
安保卿还在赶往大世界的路上,听了温谅的吩咐,也不敢打保票,道:“我试试看……”
“九哥,我有一个感觉,咱们应该已经快要接触到真相了,而这个人就是关键所在,最好能让罗蹊开口。”
大世界的顶层,一间坐北朝南、私密性极好的房间里,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罗蹊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旁边的茶几摆着一瓶常见的艾大龙伏特加,品质和口感虽然一般,但代表了战斗民族的奔放热烈和高贵骄傲,向来被视为男人中的男人才会喝的酒。
这是无人的时候,罗蹊的最爱!
房门推开,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安保卿。这个房间,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没人能进来。
“啪!”
灯光大亮!
罗蹊伸手遮在了眼前,等适应了光线,一脸严肃的安保卿已经走过来,站在沙发边上,他若无其事的道:“回来了,坐,一起喝一杯!”
安保卿没有说话。
罗蹊眉头一跳,故作惊讶的笑道:“不是吧,为了一个女孩,真的打算跟我翻脸?”
安保卿眼神很是复杂,叹了口气,道:“这难道仅仅是一个女孩的事?”
“怎么?难道不是?我看上了周静,